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
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
陆薄言觉得再说下去,苏简安就会和他描述解剖细节了,明智的转移了话题:“局长说死者是陈蒙蒙?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
“是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笑了笑,“而且很适合我太太。”
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,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,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:“等你找到证据,再来审问我。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?对了,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,怎么样?”
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破产心有不甘。”苏简安走过来,“但是你们也不应该绑架跟你们无冤无仇的我啊。你们对我不仁,我也只有对你们不义咯。”
“陆太太,山顶会所是我开的。也就是说,有你的一半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。
现在终于有人替她收拾妥帖了陈璇璇,她相信以后陈璇璇就是开着装甲车也不敢撞她了。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
《霸王别姬》唱完的时候,苏简安终于吃饱了,她抬起头,不经意间看见了陆薄言的盘子,只沾着几滴清汤,丝毫不像她的盘子一片狼藉,他明显没吃多少。
她一直以来的怀疑,得到了证实。